前院去,走了几步又想起什么似的折返回来,“月儿,此事是我们两家的事情,你不必再去见那小子,回屋休息即可。”
前院,宋之璟站在院中,江府的侍从里三层外三层围了好几圈,他再进不得半步。
方才听父亲一番说辞,又去问了旁人,他也知道自己这回是把江府得罪狠了。
可正因如此,他才更得来这一趟,否则两家联盟,势必要因他而崩。
“抚远将军,晚辈前来是为今日宫中一事向您和江姑娘致歉。”
江剑玉与他相隔不过几步之遥,宋之璟说话时却仍然能感受到自对面传来的盛怒。
下一刻,那柄号称削铁如泥的清玉剑已经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宋之璟带着的众位侍从皆是一惊,齐齐下跪,“请抚远大将军息怒”。
江剑玉右手执剑,看都没看这些人一眼,双眼仍是死死地盯着宋之璟,笑意讽刺。
“宋之璟,几个月之前,你也是这样站在我面前,言辞恳切地希望我把女儿许给你,言会对她从一而终,一生一世一双人。”
“如今却听闻宋小将军婚事已成,不知还来我这将军府所为何事啊?”
江剑玉一生纵横沙场,最是心疼这个宝贝女儿,那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摔了,如今被这般羞辱,能咽的下这口气才怪。
宋之璟的脖子抵着那顷刻间便能要人命的剑尖,说出的话却仍是不卑不亢。
“几月前,我在边关打仗时险些命丧悬崖,是柳姑娘救了我,我已许了她明媒正娶,是以只能亏欠江姑娘。只是此事是我一人任性混账,父亲事前并不知晓,还请抚远将军莫要因为我伤了两家几十年的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