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玲玲反常地停顿了一秒才清清冷冷地说,“我和月儿有眼缘,不出意外,她将成为我干闺女儿”
“有能耐自己生,亲生的不好?”王珡晓之以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我无父无母,何来不孝?”
王珡气结,噘嘴道,“你就一个人单相思吧,月儿不见得会答应,又不是没娘。”
突然,一声“干妈”传来,只见檀月儿笑中带泪地狂奔而来,抱着曹玲玲的裤管,“干娘,你就收了女儿吧,女儿一定替您尽孝、守丧,甚至殉葬。”
王瓛、王珡站在一旁看热闹,听到这话,差点闪了腰,月儿啊月儿,等你真了解你干娘,就算这大清朝再轮替十几个帝王,你干娘都还在,谁给谁守丧啊,冒失鬼。
“月儿,别乱说话。”
檀月儿给激动坏了,没水色的小脸都勉强有了一丝红晕,颤颤巍巍地,“月儿知错。”
“要搞个仪式不?”王珡见木已成舟,无可奈何花落去。
“什么仪式?”王瓛对民间传统知之甚少,此刻,一脸懵逼。
“认干闺女儿的仪式。”
“繁文缛节。”
“你知道么,干妈?!”王珡刻意加重“干妈”二字,有嘲讽意味。
“一点点,”曹玲玲冷言冷语道,“天上掉下一根绳,今日用来栓贵人。一栓天长地久。二栓地久天长。三栓荣华富贵。四栓金玉满堂。五栓五子登科。六栓状元郎。”
王瓛、王珡登时瞠目,嚯,早有预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