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亡国,但要你的利益—钱和廉价劳动力。”
夏侯蠅吓得面色苍白 ,支吾道,“这—要不要告诉胡大人?”
“别费心了,你以为上头不懂,曾国藩、李宗堂哪个不是人精,岂会看不透洋人这一套,没用的,人家没心思管,大清亡不亡,人民苦不苦,当权者向来不在乎。”
“连国家都不在乎,还能在乎什么?”
“当然是今天的饭菜香不香,小妾美不美咯。”
“真怕有一天饭菜都被洋人控制,想吃什么都是人家说了算。”
“那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政府出现,喂你吃什么就得吃什么,没有理由,没有选择。”
曹玲玲见他正苦闷着,揶揄道,“你瞅瞅叶赫那拉杏珍、曾国藩、李鸿章、翁同酥、奕劻、盛宣怀,甚至潜逃余孽康有为,像不像一只只看家护院的狗?”
夏侯蠅脑袋发懵,一时回不过神 ,这些大逆不道的话,权当没听见吧。
“忠诚而已。”
夏侯蠅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同时看向气定神闲,正品茶的曹玲玲,“咱是不是跑题了?”
“对哦,岑篸有几个娃?”
“他比较可怜,正妻羊舌氏生下一子后,难产走了,后来又纳了三四房妾室,竟颗粒无收,遍访名医方知已失去生育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