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试着改变一下局面。形婚也好,或者试着去找一个远比自己弱势的人结个婚应付一下也好,没必要这么强硬着。我不是她,我在爱情面前妥协了。在面对爱情,我没资格说什么。但此时重度抑郁的她,在我的强迫下,带着她回到上海接受心理治疗。
我知道带她回上海,并不合适。我做不到眼看着她一个人自我折磨着,在上海,我可以看管着她。我,是她唯一可以接受各种距离的男人,也唯有我,可以让她暂时安稳。
在上海的家里,突然有了女人的生活气息。虽然工作依旧很忙,但我把所有的应酬都推了,安心照顾眼前这位可怜的女人。我也是心理病态的,但只在叶卿面前。我在佳音,在父母面前很少失态,也不敢沟通,只是自己承受着。
林薇很疑惑我这段时间的改变,我只好找着借口掩饰着。但在一次约诊时,我带着叶卿意外和林薇撞到了一起。也对,上海那么大,但知名的心理医生,就那么几位。只是想不到,我的这位老同学也有心理上的困扰,我没觉察过,还是不够关心。或许,我们都爱隐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