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热,分着把饭菜吃了。
安粟嫌荤腥腻味,反而爱吃新鲜的野荠菜,还道:“我可会挑呢,这是野鸡肉馄饨,汤用鸡鸭猪牛吊了一晚上,最是鲜美,一般人家可见不着,你多吃点。”
宁禾咂舌,不愧是势家大族,老夫人要倒掉的剩饭都是罕见美味,自己以前可能还没李府的猫儿狗儿吃得好。
饭饱茶足以后,安粟估摸着老太太已经午憩了,让宁禾去打水,拿了水盆跟她去正房外间擦洗。婢女皆在外间静候,人数虽多,却不闻一声咳嗽,氛围竟十分肃穆。宁禾不自觉也敛声屏气,手下轻快地将本就纤尘不染的桌椅擦净,放满了名贵摆件的多宝阁则由安粟来擦。
在众婢女的注视下,两人做完活低头退出来。如此,今日的工作竟然就做完了,真是轻松的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