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他每日为漕帮安排武术练习,教我们些拳脚功夫。我问他我们以做体力活为生,为何要学这些,你猜他说什么?”
梁镜黎细眉微挑:“猜不出,什么?”
“他说,为了以后我们能为他冲锋陷阵,上阵杀敌。”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说,他这人是不是有点理想主义的天真,我们不过是些匹夫,又如何能与那些官兵相敌。”
梁镜黎愣了片刻:“若是有一天,他真的需要你们去,你们会去吗?”
“当然。
如果没有他,漕帮的弟兄们根本没活路,他要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他就是要我死,我立刻就可以死。”
卫平生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干脆得连自己都吃了一惊,随后自嘲般摇摇头:“梁小姐,你看我笑他做什么,就连我自己也是一个爱说痴梦之人。”
梁镜黎微微一笑,起身行礼:“今日之事多谢了。”
卫平生摆摆手:“无妨,不过如今外面正下暴雨,看情形连下几日也说不定,我刚好有货要运到苏州白家附近的站点,你们搭顺风船,走水路吧。”
梁霁禾走上前来,把手放在梁镜黎的肩膀上:“阿妹,用他们的船,我送你和彩月回祖母家。”
梁镜黎想了想,她没有拒绝的理由,这确实是最安全的方案。
“好,那就多谢卫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