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怪好的,都怨你非要拉她到镇上来”。
夏庭松听不得这话,话赶话地吼了声“黄家村黄家村,你乐意回你的黄家村去,我本来就是外人,永远配不上做你们黄家村的女婿!”
两人你一言过来,我一语过去,话追着话黄爱秋就哭了起来,她是一定要去寻夏清的,她不能眼睁睁地瞅着她往火坑里跳呀。
夏庭松仍是把着门不让出,厉声呵斥:
“出去了就能找到了么?光是镇上和村里我就已经找了好几圈了,根本没踪影。夏清这丫头心思野得很,省城那么大,去了也是大海捞针。再说了,她连他爹娘都不放在眼里,她能看得上省城?中国这么大,你一个字都不识,要去哪里寻她?”
黄爱秋不是不懂道理,但爱女心切,她没办法在家干等。
“你起开!”
黄爱秋用脑袋朝夏庭松胸口一擂,夏庭松疼得发出一声闷哼,下意识地将媳妇往外推了推。黄爱秋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人向后仰倒,“咚”的一声,后脑勺磕上了水泥灶台的一角,一股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
夏庭松没想黄爱秋会出意外,冲夏玉扔了一句“这么大的人,怎么也不知道看着点你娘”,抄起媳妇就往医院里奔,三个孩子吓得呆的呆哭的哭,夏玉尤其觉得委屈。
“为什么什么坏事都赖我?!我又不是扫帚星!”
夏玉“砰”的一声重重地摔上了门,扑在床头失声痛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