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才会那样对待朕的皇姐。
说到底,咱们是一家人。”
箫誉眼眶一红,眼泪倏地就落了出来。
“臣还以为陛下自此就厌恶了臣一家,终日惶惶不安,如今得陛下推心置腹一番话,臣终于安心了。”
皇上觑着箫誉的鳄鱼的眼泪,“既是安心,那要将漕运大权交出才是。”
箫誉摇头,“陛下,为了预防珍妃之类的人再次破坏咱们一家人的情分,让陛下盛怒之下做出悔恨之举,这漕运,臣暂且替陛下掌管,陛下放心,只要有臣在,臣确保漕运平安无事,绝不会给陛下增添一丁点的烦恼。”
皇上让箫誉气的牙疼,心口疼,肝疼,肺疼甚至小肚子都疼。
可他没办法。
箫誉说的和大理寺卿太傅说的一样,留着箫誉,能对付余下七大世家,除掉箫誉箫誉敢来,就敢笃定,镇宁伯府的任何一个庶子都不足做个合格的傀儡。
到时候七大世家为了争夺镇宁伯府的产业,哄乱之下若是闹出什么动荡的问题,得不偿失。
皇上只能忍了这口气。
“朕可以给你酒水的掌管权,但你必须将漕运的一部分交换回来,否则这件事,没得谈。”
皇上原以为箫誉会坚定拒绝。
没想到:
“可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陛下要的,臣自然给。”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