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到酒店当服务员,不仅可以赚钱医治老人的病,还能赚钱给弟弟读书。我妈说上城市的路费都没有。李桂香说这不是事,她垫着,到时候还她便了。连着在我妈耳边吹了几天的风,我妈被她说动心了,要我跟着李桂香赚钱去。我悄悄打听了一下,她还带了另外两个和我一般大小的姐妹,就真跟着来了!”马小花说着流下泪来。
无情剑客跳起来,把自身的疼痛早忘到九霄云外,直凑近马小花跟前问:“他们强迫你的?”见马小花点点头,无情剑客又跳开去,嘴里喃喃地骂着脏话,转向孤寒舟说:“孤寒兄,咱要弄他龟儿的,弄死他!”孤寒舟起身把无情剑客拉回去,摁在椅子上说:“咱先听花儿说完,好不好?”无情剑客这才收回瞪大的眼,转向马小花。
马小花继续说:“和我一起来的,有个叫张天枝,有个叫熊树琼,我们年纪都差不多大。我们是去年六月到这儿的,现在已有一年五个月了。到了这儿,牛五和李桂香就把我们的身份证收去,让我们当妓女,说她垫的路费都是高利贷借来的,利息很高的,还清路费前我们要听她安排。我们怕被牛五打,又没有身份证去找工作,还没饭吃,人生地不熟的,只能妥协。去年,我们所有的钱都要交给他们,说是还路费。我们对这地方熟了一些后,也想过不干,但牛五威胁说,我们的丑事都被他录下来了,只要我们不听话,他就把这些录像公布到家乡去。若真是这样,我们就不能活了!”
无情剑客又跳起来,在小小的堂屋内走来走去,道:“意思是说,你们当时还只是十五岁的孩子!这该死的牛五李桂香,要怎么样才能解我心头之恨呐!”
五弦琴问:“你说去年他们把钱都收去,那今年呢?”
马小花说:“去年末,李桂香对我们说,路费只差少许没还,剩下的不用还了,开年始,他们只收房租费,其余的钱都是我们自己的,但我们仍然每月另外再交六千元给她,她说她要把这些钱送回给我们家人。”
“完蛋 !”五弦女惊呼,“她肯定没把钱送回去!”
马小花说:“正是这样!我们心下也怀疑,只是不确定。前几天,我送一个朋友乘车,在车站遇到我们村民小组的一个大爷。他本来是去沙县的,乘错车到这儿来了。他说我们三个女孩一年多没有音讯,几家老人都着急得要死。他当时还要赶车到沙县,着急忙慌的,我好歹问他要了他儿子的电话号码,终于借人家的电话和家里人通了电话。家里哪见过一分钱!我不敢向家里人讲实情,也不敢把这事拿去与他们对质,害怕他们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害了我们。但我也不能再这样受他们压迫,于是就让他们把身份证还我,要不我就去报警,大家都别好过。他们先是百般不肯,后来说到报警,就软了,要我把身上的钱都给他们,就当是偿还剩余的路费钱。我不想与他们多纠缠,只要拿回身份证便好,也就把钱都给了他们。可这样一来,又没了路费,只得再挨几天。所以,他们使坏,把那个疯女人教唆起来打我的。”
五弦琴哦了半天,一拍大腿说:“难怪,难怪!”
欲知五弦琴究竟悟出什么事来,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