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肿胀起来,整个人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呆愣愣的站在原地。
“呀!下手好像有些重了,霜妹子可别和姊姊我一样毁容了。”
张婉灵唇角挂着一缕邪魅的笑,语气中三分无辜七分狂,黑色长发随风飞扬,上一世看了太多她演的戏,实在恶心极了,只是刚刚还热血翻涌的身体,一巴掌甩下去,胸口倒没有那么闷了。
“你你你...歹毒!你等着!我现在就去告诉阿父,让他为我做主!”
张婉霜捂着脸恶狠狠的说着,但心里却没底,阿父自小就偏心,对自己不算冷漠但也绝不亲近,反倒是一直将张婉灵眼珠子似的捧着。
“多谢夸奖,”张婉灵笑意未减,抽出腰间挂着的玉笛,在手上随意的把玩着。
“再不滚,我不介意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歹毒。”
别人不知道张婉灵这个习惯性的小动作,但和她相处了十多年的张婉霜可太清楚了,她只有动怒的时候,才会将她的宝贝玉笛在指尖来回飞转。
旋即也不敢再开口说什么了,自己苗族血统不纯,姆妈祖上在中原,逃难来了苗疆避世,故而苗疆蛊术她一样也学不来,万一真是中了什么奇怪的蛊,怕连自己都察觉不出。
“今日是霜儿冒失了,让秦公子见笑了,还望阿姊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霜儿这一次。”
又又又装可怜,张婉灵碰上这种软钉子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自己这个妹妹可真是和秦舟天生一对啊,兔子的皮囊,狼子的野心。
张婉霜梨花带雨一步三回头的出了院子的门,转个弯又去张牤的住处。
直到那道人影与夜色融为一体,张婉灵才将矛头转向了旁边一直看戏的秦殊,见他风姿卓卓的立着,真真是人比明月更皎皎,张婉霜那丫头见了帅气的男人便发疯,上一世是为秦舟,这一世又是因为他。
张婉灵轻叹,谁说红颜多祸水?男人好看起来还有女人什么事,提起手中的玉笛戳了戳秦殊的胸口。
“还疼吗?”
秦殊摇头,反问道:“你呢?”
“小事而已,毁容也不怕,吹笛子卖艺也能混口饭吃呢。”
“事因在我,张小姐放心,你若是容貌受损,在下定会负责到底。”
“好啊,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张婉灵听到秦殊郑重的回答,摸着脸笑起来,开玩笑,她怎么会毁容,金蚕在手,这世上就没有她解不了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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