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放我这里与石头也无异,倒不如给他赈灾。”
红河点头称是,想起了什么,面上颇有些愤懑:“那个探花郎,一看便非善类,我看他频频打量公主呢。”
秦章仪哂笑一声,目光微凉,幽幽道:“你又何必这般动怒,他敢逾矩半步谢必安首先就让他好看,纵然这种事,倒也轮不到本宫操心。”
“话虽如此,只是人心难测,公主还是得防范些为好。况且他所属礼部,公主又得了后宫之权,不免常常碰面,还是谨慎些好。”
她侧身看向菱花镜,镜中人鬓边垂下的红玉晃荡出诡异又吸睛的残影,那朱光映在琉璃色瞳孔中,眸色复杂到不忍淬读。
小女使快步走进来低声道:“公主,傅家嫡女挎着书篮,在殿外候着了。”
秦章仪一滞,涂着鲜红豆蔻的指甲在扇贝五彩梳妆盒上敲了数声,复又拿起胭脂道:“本宫梳妆还未齐备,且让她候着吧。”
这一候,便是一个时辰。
傅含恨得咬牙切齿。重重深宫,这里是兰章公主的天下,自己又岂敢表现出分毫。日头毒辣,如今只想这难伺候的公主赶紧出来。
回想王孙贵胄一处国子监读书时,世家小姐们素来也对这公主极瞧不上眼,不可一世,目中无人,甚至将帝师气个半死,先帝爷在世时简直宠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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