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栗子剥好了,她又趁着还温热,利落地收拾那两只野鸡——虽然阿生不让她碰这些粗重的伙计,但她还是看了几次就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给整鸡放血、去毛、开膛等等。
吃不完的野兔、野鸡什么的,她就里里外外抹上盐,吊在屋外头风干。
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他俩一天只吃两顿饭,而现在,她要准备午饭了——栗子炖鸡。
等鸡肉在陶煲里焖得差不多了,石头炕也基本上接近收尾。
“这炕板一定要晾透了才能睡人,不然会伤身体。”刘一山嘱咐阿生道,“天儿太冷,你们没事就多烧它几遍,估计两三天就干透了。”
阿生小心翼翼地在灶台里升了一小堆柴火,等了片刻,终究忍不住趴在地上从炕洞里看。
容烨站在屋外,看着那条方方的烟囱上冒出了一缕不易察觉的烟,高兴地喊道:“成!冒烟了、冒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