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杜芸走出来,娟娘便道:“通判大人正巧送文书过来。”
杜芸点头,在景竹茹身旁坐下:“我瞧着知府大人身子见好。”
“娟娘,那你日后打算如何?”景竹茹借此问道。
“还能如何?若是少爷此番能浪子回头,我自然愿意留在他身边,但若是…”娟娘望了望屏风上展翅而飞的仙鹤,随即转移话题道:“听闻京城来了个贵公子,近日正住在羽芳堂?”
景竹茹点头:“娟娘身处潜邸,消息倒灵通。”
娟娘掩面笑道:“倒不是我故意打探,只是这为公子实在风靡,府上的丫头都时常谈起他的风姿,说得我都想一见。”
“盛松可是差点被招为驸马爷的人,莫说是在清致镇,便是在京城,也不知有多少姑娘排着队地肖想他。”景竹茹随口一说。
闻言,杜芸长眉一挑,颇阴阳怪气道:“你也是这样?”
景竹茹被他问得一愣,随即坦然道:“我当然不是。”
杜芸一口气还没来得及松,就被景竹茹接下来的话打了个措手不及。
“我跟他从小玩到大,他什么样我还不知道,他穿开裆裤的时候我都见过。”
此话一出,杜芸直接五内郁结,明明都在京城,他只恨自己幼时只会在院里抓蛐蛐打鸟,怎么就没想着出去溜达溜达,倒让旁人捷足先登。
三人正聊着,门外却忽地冲进一个侍卫,跪到杜芸面前:“禀通判。”
杜芸眉头直跳,料到大事不妙,一挥手:“讲。”
“前日西渠新娘失踪案属下已查到线索,现已找回新人定情发簪一支,彩礼一箱,只是线索那头的人…不好抓。”
杜芸不由得皱眉:“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