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身前的谢昭黎不满的撇了撇嘴。
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强势的人。
更何况这个女人面上没有一点尊敬皇姐的意思。
“啊!嘶...”
抱着长笛的小女孩一脚踹在了谢昭黎腿上。
“不许凶我娘亲!”
她恶狠狠的朝小男孩吼道。
“你们南疆的人是不是都是野人!”
男孩吃痛的抱住自己的膝,脸团子皱成了一坨干疙瘩。
“打得好”
沉默许久的谢胧棠都忍不住应和到。
她说完又小心的偷看了一眼桌子对面的莲玉,见他没什么表情,又长长的舒了口气。
要知道一般这个祖宗在场她是不敢说话的。
春月观望着来者不善。何止是不善,简直是无礼。
她刚想开口训斥这群南疆人,灵力在指尖还没发散,便被春兰扼住了手腕。
“姑姑....”
话还没说完,便被春兰静如寒冰的眼神吓了回去。
她在暗示她。来者不仅不善。
还是自己终极头子那边的人。
“我七弟也遭了流火,阁下先给他看看。 ”
云禧没在意身边的动静,只是焦急的回头将身影单薄的莲玉拉上了前。
不是常人能受所受的痛。
她只是粘了一点就够吃疼的了,他替她挡了这么多。
银发女子深幽的目光落在面前这个背对着月光的男孩身上。
勾着唇,眼帘中染着似笑非笑的探究之意。
“是贵妃娘娘身边的小皇子吧。”
“额头上伤都没好,就着急替挡在姐姐面前。”
她从容的从腰间掏出一个刻着骨碟的小玉瓶,抬手就掷在了莲玉怀里。
像在仍一件无关紧要的小玩意。
“真是个好弟弟”
她轻笑道。
云禧眉眼轻挑,默不作声的重新打量起这个银发女人。
南疆柏族。
“殿下现在放心把手给我了?”
女人眯着眼,若有所思的笑着。
“既然阁下都把药给我们了....”
“药可以治有灵力自愈的人,对殿下这种灵力和命格都薄弱的人可不起作用。”
她打断了她未说完的话。
谢昭黎先一步坐不住了。
“你说谁薄命呢。”
他言语凶狠,眼角的戾气集中到了一个极点。
莲玉站在云禧身侧,柔和的长发拂过少女的耳尖。
黝黑的眼帘悄悄的扫过少女慌乱的眼,指尖一沓一沓的有规律的敲打着荷包里装着灵蛊的木盒子。
“公主姐姐,我阿母从来不害人的。”
躲在女人身后的小女孩如蝇虫般细小的声音率先打破了僵局。
如蝶翼般漂亮的眼睫下是一双干净明媚的眼睛。
长笛的银坠在她怀中鸣鸣作响。
“还请阁下救治”
云禧伸出手掌摊在女人面前。
错综复杂的掌纹如同古树的长根盘踞在少女娇小的手掌上。
流火留下的疤痕变成了一颗火红的小痣错落在其中。
女人将手平放在她的掌心之上,银色的蝴蝶张着漂亮的翅膀从女人的手心飞出,如细雨般坠入少女的掌心。
“殿下的命格真别致。”
她垂眼端倪着少女错乱的生命线。
“阁下还会算命。”
云禧戒备的收回了手,笑着眼看向女人。
“南疆人善蛊,柏族善卜。”
银蝶围绕在亭中,如水中的游鱼。
“旺夫命,呆在公主身边的人可有福了”
她补充道。
“废话,能娶长公主,哪个不是有福气。”
谢昭黎在一旁,撇嘴吐槽道。
女人笑着默不作声。
“可惜,公主姐姐的掌纹里一个人都没有,别说夫君了。 ”
竹笛女孩接着自己母亲的话补充。
而且还是个只旺别人自己倒霉的命格。
她在心里替少女惋惜道。
“瞎说什么呢,我们不是皇姐身边的人吗”
男孩一脸晦气的看着面前的南疆女人们。
“时间不早了,昭临王让吾带给公主的表演我也带到了。”
女人朝身后的姑娘们示意,象征性的朝云禧点了个头,便撤出了亭去。
“什么来头啊,她们。”
一直在角落的谢胧棠在人退去后,便探着身子先说了话。
“谢胧棠,你可真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