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语调轻松地继续道：“从那时起，皇后就该明白，前朝后宫那些人的身家性命皆系于你身。”
三年了，从来便是如此。
两人就这么对峙良久，沈蕴终于疲惫地闭上眼睛，不再看他。
李弘泽终于耐心耗尽，一掌掀翻了桌边的琉璃茶盏，以皇后管教不严为由，罚了长春宫一众宫人在阶下跪了整整一日。
而后沁梅园外调了侍卫看守，沈蕴被禁足了。
被无辜牵连的宫人们，是李弘泽对沈蕴惩戒性的警告。
也是告诉她，只有她那个姨娘所出的妹妹沈持盈，才是这个后宫唯一的自由者。
无论宫内宫外，无论嫁人后还是嫁人前，她都可以那般高高在上地践踏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