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尚家二少,即使是私生子,也可以光明正大,不受别人非议,不像我…」
这彻底颠覆了余若莲一直以来对尚松希的看法,她震惊得有点口不择言。
尚松希微微一笑,抬手温柔地抹去她不断掉落的泪珠,一切彷佛又回到从前,她总是被李凤仪母女欺负得很惨,哭着找他诉苦,而他总是静静地倾听,然后细心地替她抹掉眼泪,令她心头一暖。
「不用道歉,与你无关,更何况不是道歉便可以解决得了。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对『私生』这个词这么执着,甚至甘愿活得卑微。」
「其实所谓的家族、血缘和名份,一点也不重要,就像我,即使与尚家没半点血缘关系,不是同样坐稳了尚家继承人之位吗?」
尚松希对世俗枷锁嗤之以鼻,却恍如平地一声雷炸得余若莲呆在当地,反应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