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喻礼将棒球棍递给包有乾,弯唇道,“听说你特别孝顺。”
“这就是令爱吧,哎呦长得可真水灵,难怪经常听我们家有乾提到,这两个年轻人站一起别说还挺登对的。”包父谄媚地笑着,试图将儿子的手拽过来和喻礼的放一起。
尹肃凝眉:“我家小礼还在读书,不要开这种玩笑。”
“哪里还小了,高中毕业订婚,大学毕业就结婚,知根知底的,刚刚好。”
喻礼拉住想上前揍人的南卦,笑道:“叔叔,您还挺幽默。”
包父笑得褶子堆起:“我一般是不太掺和你们小年轻的事情的,但是吧既然你和有乾两情相悦,知道你脸皮薄,那叔叔就牵回红线也不碍事,都是为了你们好。”
喻礼双手抱臂,敛起笑:“不止幽默,您还挺无齿,对吧,包有乾?”
包父一愣:“……你说什么?”
包有乾从刚刚就感觉一股邪火从心底生气,看包父哪哪都不顺眼,像是被喻礼的话点醒,他抓起棒球棍就朝包父的嘴打去。
“我靠——牛啊!”南卦瞪大眼睛,看着突然缺了门牙的包父震惊道,“这、这确实不是一般的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