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给你请个大夫来。”说着,就扯过被褥要替遐观盖好。
因身上有伤又来不及披一件衣裳,她的手又些凉意,却烧的他有些怯意。
“别…….”,遐观回过神,连忙推开宋实唯的手,有些急促,“别碰遐观这样的人,遐观不想脏了你的手。”
听到这里宋实唯哪里不明白遐观话里的意思,语气轻柔地道,“什么你这样,我这样的。”说罢,松开了扶着遐观的手,笑着摸了摸遐观的发丝,“我们都是一样的人,没有什么不同的。”
“都是一样的人?”
遐观怔了怔,难以置信地回想着刚才出现在耳边的话语,还有发间淡淡的皂荚香味。遐观小心的伸出手覆上刚宋实唯碰过的手肘,低喃,“一样吗?”
“是啊!”
宋实唯笑着说。
他错愕地抬头对上的眼睛,亮的他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