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按以前我一定会先道歉,也不管错误在不在我,但现在,我不想。
“生气了?”我勾勾嘴角,撑着桌子想要抬起头来,可他好像并不打算松手。
“嗯?为什么要这么说?我只是在认真思考白石的话罢了。”
我被他的话逗乐了,即使被按着头,视线还是能够着他,抱着无所谓的心情,我说:“大概是,五条你好像更想见我说谎这样子。”
那怔住的表情,更像是不知所措一样。
“你也有自己办不到的事情吗?”
没想到我居然可以尖酸刻薄到这个地步,我的内心酸涩到冒泡,但我还是要武装自己,竖起身上的立刺。
我趴在桌子上装死,脑海中又出现了新的认知:他们有更伤的一段往事。
只是来自弱小生物的直觉,这份猜测会勾引起好奇心,又会因为过分探究别人的过往而深陷其中。
颈部的手松了松,最终收了回去,我跪趴在桌子上,看向更高的五条悟,他站在旁边,带着无所谓的笑:“嘛,毕竟我也不是万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