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洒脱豪迈,由此可见,我确实不是能出家的人。
红尘万丈,我自沉溺不休。
当我举着酒瓶子对着山头明月一曲唱罢,回头一看时,发现忆唐已经躺在篝火旁的毛毯之上,睡着了。
而南桥眼眸里星河流转,正安静地痴痴地看着我,一声不吭地喝着酒。
“他,怎么睡这么早啊?”我拎着酒瓶子坐到了南桥身旁,看了看睡得正酣的忆唐,对南桥轻声问道。
“他天黑时‘发病’了,吸了很多羊血,满山坡狂跑,可能是身体被透支了,所以才这么早就睡着了。”南桥盯着我的眼睛,轻声回道。
我与南桥在篝火旁四目相对的一瞬间,我明显感觉到了有火光在我们的四周飞旋环绕,久久不肯散去。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默契,我们各自不约而同丢掉了手里的酒瓶子,同时抱住了彼此,疯魔地拥吻起来。
痴吻了一阵以后,我的整个身子已经变得酥软无力。南桥将我拦腰抱起,走进了帐篷里,将我放在了睡袋上,又转身将帐篷的门帘拉上。
可当南桥欺身而上,试图从我身上“要回”他初中时期的衣服时,我小气地捂住了衣领口,不愿意把他的衣服还给他……
南桥见我死死捂住衣领口,便没有再勉强我,而是坐在我身旁,神色黯然地轻声叹道:“为了一个鬼魂守身如玉,你这是在守哪辈子的活寡?你是真够傻的。他不把你当人看,不把你当一个正常的女人看,你竟也不知道把自己当成一个女人……”
“我都不用问,就知道你这次上尼姑庵里削发为尼,都是受了他的指使。哪一个正常的男人会舍得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受这些苦楚?见你被剃发时,我的心都碎了。”南桥越说越难过,竟又开始落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