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今日听三哥言语,倒是略有些明白了父皇的深意。”先抛出一个糖衣过去,至于扒皮之后的炮弹,便听着凌景铄话锋一转,“但国有国法,宫有宫规,依循祖制,皇后该是怎样的衣食待遇就不必朕多说了吧?可恨这些狗奴才,竟敢奴大欺主,朕的发妻尤敢欺辱,岂不是来日就要谋逆造反了?”
一顶接一顶的高帽子给投掷了过去,对面被砸得瑟瑟发抖,一应奴才吓得肝胆俱裂,频频磕头,砸得地面都咚咚地回响余荡。
但那位黄袍的怒火还没有下去,他一挥手堵住了诚王的话音,面色冰冷地趁着势直捣黄龙:
“传朕旨意,皇后衣食一事,相关主犯尽数杖毙,从犯者视轻重发落处罚,此后赶出宫去再不续用。”
一字一句,犹如利箭,穿透了在场所有人的心。这是一道流血的旨意,所沾染的鲜红的颜色,不只是无数有关宫人的性命,更是背后势力被斩断的爪牙。
作为一个暴君,分分钟杀死一堆人,似乎已经是宫里的常事。可他那冠冕堂皇的理由,又死死地堵住了所有人的嘴,根本无法反抗个一点儿。
等到消息传到冷宫里的时候,还有一些东西,也一起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