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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1 / 2)

“比如,东洲…”归海复耕一直觉得金县县令死的过于蹊跷,那个花楼老鸨的相好到底又是因为什么要烧死刑部尚书爱妾的大哥呢?

叶烟殊从屋里扯了个凳子过来坐下,她缕缕思绪,将昨天她缠着谈叔问的答案缓缓道来。

据上河盟得到的消息是固县大族张据安为讨好金县县令,谋个一官半职,携妻在酒楼宴请县令,县令对张据安美貌的妻子动了怜悯之心,后来县令背着张据安勾搭他的妻子,并且收了张据安的礼,却绝口不提安排官职的事。

张据安听闻后,咽不下这口气,设计引诱金县县令入花楼,暗中埋伏手下想要教训县令一顿,谁知恰巧花楼失火,张据安逃了出来,县令被当场烧死。

事情被刺史上报至刑部,当□□廷就调遣军队把整个金县给围控起来,速度之快令人始料未及。

因李张两家和金县县令最近多有往来,所以来了一支军队也把固县给封锁了。

而那时,叶烟殊和归海复耕正被困在固城。

朝廷派大理寺司直曹德允、东洲司法参军事韩奔、金固两县县令共同审理金县县令被烧死一案。

当今皇帝被右仆射架空皇权,本来只听令于皇帝的烈安司,现在却成了他右仆射的私用。他暗中派遣烈安司东虎中将金铃畅秘密调查,后发现固县张家是主谋,右仆射请皇帝下旨调东洲刺史南下,新东洲刺史为右仆射一党指派的靳深。

归海复耕听完,点点头,沉思片刻,总觉得还有些地方不对,但一时他却又想不出是哪里有问题。

“听闻金铃畅喜欢穿黑衣,喜怒不定,做事全凭一时兴起,行踪也总是飘忽不定,而最重要的是,她是一个女人。”

归海复耕惊疑道:“难道是她?”

叶烟殊点点头。

“她现在听命于右仆射,但她为何会对一个偷偷溜进猪圈的凶手感兴趣呢?”归海复耕不解。

“可能是她坏人做久了,突然良心发现,就顺手送了穆司法一个人情呢!”叶烟殊嘴里虽这样说着,但自己都觉得不可信。

“你刚刚说她做事,全凭一时兴起,那不知她对待右仆射的命令又是如何呢?”他问。

“右仆射手握朝廷大权,一个任他摆布的烈安司又能怎么样呢?”叶烟殊回道。

“是不能怎么样,但是一些小事情,她还是可以做主的。”谈佑随的身影出现在杂货铺的门口。

“谈叔,你可来了。”叶烟殊盼着谈叔赶紧来监督归海复耕,她还想着找母亲切磋剑法呢。

谈佑随看叶烟殊抬腿就要开溜,张口说道:“殊儿,你猜,我给回宗找了谁做武术师父。”

叶烟殊摇摇头,反正不是自己就好,她还有好多剑术没学呢,可没那闲功夫教徒弟。

“哎呀,当然是我呀。”

叶烟殊一听到这个声音就觉得手心疼,她寻着声音望去,果见一道棕色身影从树梢上飞下来,两指中还夹着一只苦苦挣扎哀鸣的知了。

“师父,您怎么来了?”叶烟殊躲到谈佑随身后,探出一个脑袋,皮笑肉不笑地问。

“怎么,你不欢迎为师?”那人拢了拢耳边肆意飘散的长发,定睛看向叶烟殊。

叶烟殊哪敢说是,只好摇摇头,口是心非的说着:“怎么可能,我一直盼着师父来京呢!”叶烟殊说这句话的时候恨不能咬住自己的舌头,她才不希望师父来虐她呢。

“我说项兄,你顶着这头乱发,就不怕碍眼?别回头一脚踩空掉茅坑里喽。"谈佑随弯腰从地上顺手拔了一根马唐草,走到项连澈的跟前,就要替他把头发给扎起来。

项连澈轻抬双脚,转眼就跳到归海复耕身后,“老谈,你知道潇洒二字是怎么写的吗?”

“切,就你那疯癫的样子,还潇洒?我看是风魔还差不多!”元开业从外边走过来,调侃道。

项连澈听见这个声音就觉得头都大了,立刻皱眉不悦道:“怎么哪里都有你老元的事,真是烦人。”

“嘿嘿,明知道我烦,你还来?”元开业开口怼人。

“我来当然是想我徒儿了,又不是找你的。”项连澈皱眉斜眼看他,眼神里装满了烦闷。

元开业哈哈一笑,“那很不巧,我就是来找你的,项连澈,跟我去见侯爷吧。”

“我还没跟我徒儿说两句话呢。”项连澈说着打量着归海复耕,见他稳稳扎着马步,双腿双臂却隐有颤动,他不动声色的走过去,抓住归海复耕的手臂用力握了握,“坚持住,等我回来。”他扔下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就飞身越过了枝头。

“我师父什么意思啊,谈叔?”看到元叔和师父一前一后出了杂货铺的门,叶烟殊转头看向谈佑随。

谈佑随神秘一笑,“等会儿你就知道了,刚才你俩说的话,我可都听到啦,殊儿啊,你怎么没有说出我话里的精髓来呢?”

叶烟殊摇头,不知道他话里的精髓具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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