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金光小说>游戏竞技>洛阳风水师> 第8章 法源寺寻访高僧慧明师辨识经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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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法源寺寻访高僧慧明师辨识经卷(1 / 3)

清晨入古寺,初日照高林。

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

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

万籁此都寂,但余钟磬音。

诗寄《题破山寺后禅院》,唐代诗人常建曾把它题写在今天江苏常熟兴福寺的墙上,抒写了诗人清晨游寺后禅院的观感,因为禅意盎然、寓情于景而被传为千古名篇。

我们先按下不表,且说我们来到北京,把夏尔马先生一行人送上飞机。看着代表团消失在首都机场贵宾通道,林峰长出了一口气,对身边的王琼说:“我们是兵分两路,分头去找慧明师父和那位王家昌先生,还是一个个去拜访?”

“不用分两路,”王琼有些诡秘地冲林峰笑笑:“我们直接去法源寺拜见慧明师父。”

“我嘞哥呀,咋这么半天!”机场的停车场上,一辆奔驰商务停在那里已经很久。驾驶室里,孬蛋的“茶壶盖”上已经一头油汗。对这趟差事,他显然是老大不情愿。他嘴上虽然不敢说什么,但言语间不耐烦的态度,已经让其他人很不愉快。

我没有搭他的话茬,和王琼、林峰先后上车。副驾驶上的陈强轻声问林峰:“送走了?”

“嗯。”林峰点点头。

“唉,这趟差事真是办得邪门!”陈强咕哝了一句,见林峰用眼睛瞪他,他又忙把后面的抱怨收回去了。

孬蛋对北京的路不熟,他就和陈强调换了一下位置,由陈强驱车向法源寺方向开去。从京郊首都机场一路向西南,走机场高速转二环,经过北京火车站,再越过天安门南侧,我们驶入了宣武门外牛街附近的一条小巷。停好车后,我们就从一处偏门进入了寺院。

正是常建那两句诗——“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如果不是门前的汉白玉狮子和朱漆大门彰显着皇家寺院的昔日气派,我真没想到在高楼林立的北京心脏地带,竟然隐藏着这么一个花木葱茏的僻静所在,不免让人暗暗称奇。

我从小就喜欢爱花,也早听说过北京法源寺丁香的名气,它和崇效寺牡丹、恭王府海棠一起,并称“京畿三大花事”。时下正值丁香花的盛花期,空气中弥漫着丁香花那奇异的花香。放眼望去,刚发芽不久的小小的心形绿叶间,闪动着或白或紫的花球,丁香花单个的花朵也并不出奇,然而一团团、一簇簇的花球掩映在日光下,远望如云似霞,近看清新淡雅,既夺人眼目,更有那如兰似麝的异香,让人一见就心生欢喜。

法源寺的丁香不但数量繁多,而且品种和花色各异,除了中国原产的华北紫丁香及其变种白丁香以外,还有洋丁香,传说那是郑和下西洋时从南洋的马鲁古群岛带回来的。正是有了闻名天下的丁香花,法源寺就又有一个雅号——“香刹”。

我们所处的,正是北京城现存最古老的寺院。走在曲径之间,我的思绪也散漫起来:

法源寺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唐太宗贞观年间。贞观十九年,唐太宗诏令在幽州城内建寺,以悼念在东征高句丽战争中阵亡的将士。武则天追思太宗的功业,继续修建佛寺,后来武则天将其赐名为“悯忠寺”。

作为一座历史名刹,悯忠寺见证了太多著名的历史事件:北宋末年,金人攻陷汴京,掳掠了徽、钦二帝北上,就曾把钦宗拘禁在此。元代初年,南宋遗臣、诗人谢枋得抗元失败,被俘时亦被关押在这悯忠寺,看见镶嵌在寺院墙壁上的《曹娥碑》,他感泣地说,小女子都不失骨气,难道我还不如小女子吗?随后开始绝食,不久带他带着傲骨离世,成为一代忠臣名士。

明朝末代皇帝崇祯被清军的反间计所乘,杀了袁崇焕。袁崇焕的部下佘义士冒死偷出其头颅,秘送法源寺,恳请法师为之超度,才使一代忠臣的冤魂得以安慰。

而到了清代,这座寺院更成了变法义士康有为、梁启超和谭嗣同策划公车上书,商议变法图强行为的据点,直至后来变法失败。

一座法源寺,半部中国史——千百年来,悯忠寺就带着这样的悲怆身世,从历史走了下来。它见证了近代中国王朝的兴亡更替,也像他曾经的名字一样,缅怀着无数历史上的忠魂……

1956年,这里成为中国佛学院所在地。

大雄宝殿东西两侧是客堂,东侧配殿的大门前有一块匾额,上书“祇园”二字。

匾额上的字出自赵朴初居士之手,他也曾任中国佛学院院长,典故源于佛经中给孤独长者和祇陀太子共同发心建造的“祇树给孤独园”,它曾和王舍城的竹林精舍一道,并称佛教最早的两大精舍。

此处应当是接待重要客人之处,一位小和尚把我们径直带到了这里。

匾额下站着一位胖大的和尚,约莫五十岁的样子,脸上没有一丝皱纹,可谓“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他双眼透射出执著而又恬淡的眼神,鼻梁挺直,两腮光润,可能由于缺乏运动,他已经有了双下巴。大和尚的头顶已多时未剃,露出已经谢顶的光头,倒也省去许多麻烦。他身上一件长大的半旧灰色僧袍袖子几乎要垂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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