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们赵王府胡来吗?”
夏侯浮心道,以赵渠的性格,若是华山派这三人继续纠缠下去,恐怕也要命丧于此了。
于是他拼命的给对方三人使眼色。
三人看到夏侯浮使眼色,心里大致也明白怎么回事。老头拱手说道:“既然如此,那我龙某就先行告辞,此事我回去禀报给我们宋掌门,让宋掌门定夺。”
赵渠倒也不畏惧,“那就麻烦龙前辈了,不送!”
三人走后,赵渠便吩咐随从将死者抬走。
夏侯浮二人傻站一旁,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过不多时,楼下一阵喧哗声。
其中一个随从窗外往下一瞧,然后低声道:“是西凉王的人!”
西凉王韩董统管西北,手里强兵十多万,可谓是一方霸主。
赵渠倒也很淡定,“他韩董跑来长安城做什么?”
说话间,楼梯里涌来无数将士,铁甲长矛又或者背负弓箭。夏侯浮不由得后退几步,来到窗边,侧目望下,只见街道上百姓早已被驱离,尽是西凉王的士兵。
此时楼梯处,一个身披金甲的将军缓步走来。
赵渠见到那人,从容起身:“原来是韩将军,幸会!”
来人正是韩董的弟弟韩从阳。
而韩从阳身后正是刚才是三个华山剑客。
龙前辈气急败坏的朝赵渠一指,怒道:“就是他包庇华山弃徒。”
韩从阳见到赵渠,倒也是微微行礼,笑道:“久仰赵王大名,一直还未到汉阳拜见,失礼失礼了!”
赵渠则微微笑道:“我这赵王就是徒有虚名,哪有韩将军那十万兵马来的实在,说来惭愧啊!”
韩从阳见对方话里有话,笑道:“赵王这就是谦虚了,天下皆知赵王有太祖赏赐的丹书铁券,天下仅此一个,我这区区小将军,给赵王提鞋都不配呐!”说话间望向万安宁,又道:“此人乃是华山弃徒,身上背负几条人命,恐怕此人还须交给华山派处置才是!”
赵渠故问:“没想到你们韩家驻扎在西北,与西北武林关系倒是很好啊!”
言下之意便说韩家勾结异党,暗地里壮大自己势力,此乃朝中大忌。
岂料韩从阳倒也不理会,“哪里话,这大西北多有江湖流寇犯事,偏偏我军中无人习武,所以早些年派人到华山派求助。好在华山派仗义,为了朝廷为了天下安宁,派了高人到我军中指点,咦,你还真别说,自从我军中那些士兵练剑之后,每次抓那些流寇江洋大盗,就没什么损伤了,此乃朝廷喜事啊。”
赵渠瞥了一眼韩从阳身边的一个副将,笑道:“若是我没猜错,这位副将内力可谓是武林数一数二的高手了!”
此话一出,韩从阳顿时失色。
他身边的那个副将便是西域铁塔寺的第一高手题贞。
那西域铁塔寺乃是嵩山少林寺的分支,据说有嵩山少林寺一个高僧领弟子前往所建,其武功与少林寺同出一脉。
题贞在中原几乎无人知晓,就连西域武林都很少人知晓,唯有铁塔寺的人知道他乃是武林奇才,武功早在铁塔方丈金慧之上。
赵渠一眼就瞧出题贞武功深浅,自然让韩从阳很是惊讶。
殊不知赵渠神功护体,便是常人呼吸在他耳里,他都能明对方武功底细。
韩从阳比较久混官场,哈哈大笑,岔开话题说道:“赵王深得朝廷恩宠,若是给外人知道赵王包庇杀人凶手,恐怕损了赵王府的声誉。”
“若是韩将军出面,我赵某就必须放人,是不是更加有损赵王府的声誉?”
赵渠反问。
韩从阳的脸顿时阴沉,旁边将士也纷纷蓄势待发。
西凉王的将士横行西北好些年,哪里受过如此憋屈,就是朝中大官也让他们三分。
何况区区一个手无一兵一将的赵王府。
眼见双方就要大打出手,夏侯浮心里顿时开心,只要对方打起来,自己和岑非就有机会跑路。
至于那赤阳丸嘛,天下万物相生相克,还有一年时光来寻解药,总比冷不丁被赵渠拍死的好。
就在此时,街上又是一阵喧哗。
不一会,孙知府领着官兵赶来,随后而来的则是公主和国师。
孙知府瞧见赵渠和韩从阳这等阵势,额头简直是冒汗。
赵渠跟他有诸多不见光的买卖,而这西凉王就在自己隔壁,若是惹怒了西凉王,恐怕对方一夜之间踏平长安也难说。
毕竟现在朝中传的沸沸扬扬就是西凉王屯兵关外,有谋反之势。
公主见到这番紧张气氛,故作惊道:“哟,要打起来了?”
众人不语,韩从阳没见过公主,不由得问:“你是何人?”
赵渠笑而不语。
孙如姬忙道:“韩将军,此乃当朝公主!”
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