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亲了吧。”
谢珽以往也会与洛舒云有些交集,她的哥哥还是自己的故人。一些关于洛家的消息,她还是会听一听的。
“是啊,幸好说是年后下聘,洛家也能少被牵连些。”宋至容感叹道,“你说他俩相国寺定情那事会不会……”
河南李氏世代从军,和同中书门下李大人,李相出自同宗。而洛家是小世家,清名傍身,代代出御史。
如果说李成林为了党争,想拉拢御史台好党同伐异,那么这场没有完成的婚约就很有说服力了。
“这一问可得慎重。”谢珽打断了他的话,摇了摇头道。
对这事,她不欲多言了。
外面流传是李相想清洗异党也好,是李成林想自立为王也好,罪名昭昭,结果已定。
宋至容见这话已经说到了尽头,自然是换了个话题,道:“说起来,怎么不见小谢司阶?”
他这话一出口,俩人之间的严肃和谨慎一下就失了踪迹,气氛又变得轻松了起来。
宋至容来府中也坐了好一会了,按理谢飞白应当是知道家中来客的消息了。他和谢珽聊了这么久,却还没见到谢飞白的人影。
谢珽躺累了,起身走动了几步,才又坐进了亭中的躺椅里。
“前头他在校场里练兵,你来之前方收场。不急,等他收拾停当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