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看向两人,憋着笑,都在等着看好戏。
来迟的两人并排站着,低着头,等着竹椅上的人训话。
许昌偷偷将伞偏向祁夏,后者偷偷往边上挪,许昌也跟着挪。
“干嘛呢?让你们站好,搁那蠕动个什么劲?”葛庭啪的一下,瓷杯碎了。
祁夏面如土色,这下压箱底的银票要没了,不是她爱财如命,没了银票她还怎么回京,总不能用轻功飞回京,虽说这法子酷的很,但总不能日夜兼程地赶路。
算了,偷大师兄的吧。
葛庭看向他的小徒弟,那苍白的小脸,到底是心软,饶了他一命,转而看向祁夏,眼神凶狠,“看在你让昌儿撑伞过来的份上,今日便不罚你,就是可惜了我那茶杯,五十两银子买的。”
她陪着笑,割肉道:“徒儿谢师父,茶杯钱我明日就补给您。”
祁夏小碎步走到葛庭面前,扬起笑脸:“师父,徒儿想明日就下山历练。”
众人停了下来,疑惑地看向她,许昌撑着伞,这次倒是反应快:“师姐,带上昌儿。”
葛庭一记眼刀看向他,搭什么话?还有他这徒弟,抽什么风?
“为师不同意,那茶杯也不是什么珍贵之物,你且安心在玉莲山待着,还没到你历练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