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第6章(1 / 2)

四人走出酒楼,呤七牵着祁夏的马等候在门口,后头还停着一辆马车。

祁夏最终还是应了秦清的请求,随他去往涑阳,自然还有许昌这狗皮膏药。

众人上了马车,祁夏则是坐上自己的宝马,说来奇怪,祁家二姑娘,生在富贵家,却没富贵命,一坐马车就头晕目眩,幼时还被周岁取笑。

秦清掀开车帷,问马背上的祁夏:“小妹,还是坐不了马车?”

祁夏疑惑:“表兄怎么知道?”

许昌在后头说:“小师姐,周兄既是你表兄,知道这个不足为奇吧!”

她还未等秦清回答,就被许昌揭过去了。

他又朝秦清说:“周兄,你还见过有人坐马车晕吗?这可太有趣了!”

他的笑声,让祁夏顿觉颜面无存,在三殿下面前也忘了礼数。

“师弟,你再笑,我立刻把你押回玉莲山,你就等着被老头罚吧!”

她微笑,他闭嘴。

而扮作周岁的秦清,却一点也不像周岁,他没有笑,反而满眼温柔。

秦清掏出一个药瓶,伸出窗外,那双眼睛,专注地看着她,顾盼生辉,祁夏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发出轻轻地破裂声响,待她细究,又转瞬即逝。

这种感觉太奇妙,上一世,灯红酒绿的上京城,战火纷飞的涑阳城,她从未见过这般深邃明亮的眼睛,仅仅只是看她一眼,就令她慌了神。

秦清说:“这是治晕车的药丸。”

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她的眼里只剩下秦清,视线看向他手里药瓶,墨绿色圆鼓鼓的,很是小巧,衬着他的手掌格外宽大修长。

在此之前,她从未听说过有治理晕车的药。

她快速接过,佯装洒脱:“谢了。”

秦清等祁夏拿走手中的药瓶,才放下车帷。

周边的树木再次落入眼中,她松了一口气,这才平静地拽着缰绳,双腿微微用力,行到了马车的前面。

一车一马五人,进入幽州境内,天早已昏沉,马不停蹄赶了三个时辰的路,人和马都有些疲倦,恰逢一破庙,便在此留宿休整。

祁夏利落下马,牵着马往破庙的反方向去了。

许昌:“小师姐,去哪?”

祁夏:“给马找草吃,你们先进去,我喂完马就回。”

秦清瞧了眼一人一马的背影,递给余肃一个眼神,后者立马跟了上去,“姑娘,我同您一起。”

两人没走多远,便瞧见一条小溪,祁夏将马牵到小溪边,拴在树下,有水有草,任它吃喝。

她则蹲下,捧着溪水洗脸,余肃则拿着剑在不远处割草。

黑马饱餐一顿,舔了祁夏一脸的口水,平生第一次被马占了便宜,震惊之外满是嫌弃,朝着马头狠狠拍了一掌,黑马呜咽一声,踉跄跪在了地上。

余肃割完草,一回头,正巧看到这一幕,憋着笑,却不料被她看个正着,他立马道:“姑娘,放心,小的什么也没看到。”

人生在世,落魄得意,悲欢喜乐,被人瞧见便瞧见,她并不在意,可若是以此伤她,眼睛也给他挖了。

此等小事,她自然不在意,一般她当场就报了。

“无妨,可你若是告知我,你家殿下如何得知我下山的,我便饶了你。”

她在笑,如同生长在野外的小花,迎风而上,肆意生长,张扬洒脱,余肃从未见过的这般姑娘的笑容,一时间愣住了。

久久才回她:“昨日我和殿下去了玉莲山。”

她又问:“那殿下原本是扮作谁?”

余肃回:“监察御史刘子成。”

太子母妃的远方表侄,既是他,为何他不亲自去,而是秦清远赴涑阳。

她问:“那为何刘大人不去,而是三殿下去?”

余肃摇头,他家殿下决定的事,他只管听令执行,不询问也不揣摩。

祁夏没得到答案,也不恼,重新洗了把脸,走到树旁,解开绳,牵着马往回走,余肃收了剑,抱起一摞草跟上。

祁夏将马拴在破庙院里的石柱上,另一头还栓着一匹白马,庙里还有一人,走进屋内,秦清和许昌正盘坐在麻布上,和一姑娘说话。

那姑娘鹅蛋脸,小巧玲珑,眼如琉璃,清澈如水,笑起来如瓷娃娃般可爱,她就这般看着祁夏。

祁夏这才想起,上一世,她们见过一面,涑阳城外,她带援军赶到时,那姑娘中箭倒在血泊中,眼里满是悲壮。

忠勇将军的独女慕慈,为守涑阳,与父亲战死在同一天。

慕慈走到她身前:“祁二姑娘,久闻大名,今日终于得见,我乃忠勇将军之女慕慈。”

祁夏:“慕姑娘,枪法了得,早有耳闻,日后有机会切磋一番。”

两人相视一笑,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慕慈拉着她坐在自己铺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