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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三天。
就在她以为白衣人早已离开时，他突然回来了。
不仅回来了，手上还牵着两匹马，提着一个人。
白衣人一下马就从怀里掏出一串红彤彤的东西，喂到她嘴边，“好孩子，等久了吧？”
上官栖见:“……没。”
红彤彤的东西是糖葫芦，上官栖见第一次见到这东西，拿在手里不敢动。
白衣人催促她:“快尝尝，我见城里的孩子都喜欢吃这个。”
上官栖见愣了下，将糖葫芦递到他嘴边，“师父，你先吃。”
白衣人笑了下，摇摇头，“师父年纪大了，吃不得这些甜的东西，会牙疼。”
上官栖见看着他光滑得没有一丝皱纹的眼角，半信半疑地吃了一口。
酸甜的味道，尝起来很好。
白衣人笑眯眯地看着她吃，顺便把一旁半死不活的东西提了起来，“在路上碰见的，他说他认识你。我原以为是什么坏人，所以打了他一顿。”
那人垂着头，脸上还带着一块黑金面具，血从脸上指尖一滴滴落下来，呼吸接近无。
上官栖见将面具从他脸上摘下，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他眼角的花——
绣纹织出一片诡谲妖艳的羽状花瓣，眼下的位置一点红色泪痣。
面若白玉，鼻梁高挺，眼睫浓密而卷长。
上官栖见觉得，自己应该是没有见过这样的美人的。
晕过去的人似乎察觉到外界的视线。
慢慢睁开眼。
一双金色的竖瞳暴露在眼前。
“……小……姐……”
然而还未等上官栖见先恐慌，青年瞳孔猛地一缩，退到一旁。
面具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青年一手掩面，身体微微颤抖着，伸手想要将面具戴回脸上，还未碰到，一只着白靴的脚踩在了面具上。
铁块瞬间碎成几瓣。
青年彻底僵住了，垂下的长发挡住了整张脸，他却犹嫌不够地抬手挡住自己的脑袋，好似害怕少女看见他的容颜一般。
“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