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额头,“短短几日,我便想你了。”
“你为何是常凛的孙女,为何是他?”褚煜全身染上一层无力感,捏住胡葭的手掌,也收拢起来。
胡葭轻呲了一声,又扭抟身子。褚煜回过神,他不自觉得加大力度,捏疼了胡葭。
“葭儿,乖,为夫抱着你睡,可好?”褚煜轻轻地拍着她的手臂,哄着她入眠。
翌日,胡葭缓缓抬起眼皮,唇角还微微上扬,昨夜,她似乎做梦了,梦见褚煜哄自己入睡,温柔致极。
她伸手一摸,身边一片温凉,根本就没人睡过的温度。
“夫人,你醒了?”许柔端着盆进来,又拧好帕子递上。
“为何如此看着我?”胡葭接过帕子,轻轻擦把脸,又坐到妆案前,拨弄着乌发。
许柔上前,伸手探探胡葭的额头,呼出一口气,“不烫了,真好。”
未等胡葭开口询问,许柔又道,“夫人,昨儿你染了风寒,全身滚烫,可把我们吓死了。”
许柔向来是会夸大其词,渲染气氛的,明明胡葭只是微微发热,被她说得,整个身子像火炉一般。
“是殿下他,一直守在床边照顾你,我说我来吧,他还吼我,不让我碰夫人。”许柔一脸不悦,边谴责褚煜,又替胡葭绾着发髻。
“他,真得照顾我?”胡葭望着镜中的自己,脸上攀起一抹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