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清醒的不想扶正那个女人?还是说他想继续偷偷摸摸下去,享尽齐人之福?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至少比你清楚,不负责任是你的绝技。”司肀嘲讽道。
什么话?我就是对大家负责才要离婚的。
司肀现在这样算什么?
他这样,显得我这两天像极了跳梁小丑。
不,不能继续下去,那个女子还活生生的摆在那里,时不时刺激一下我,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休止?
我不想闹出人命,和平离婚,是我想得到的最好的方式。
“司肀,你不要这么感性……好,就算你是清醒的好了,客观一点,我们的事本来就……”我闷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词可以用来形容:“不单纯。”
司肀掀唇一笑,有几分嘲弄:“不单纯的是你吧,心有杂念的也是你吧,在我们的关系上,我一直很纯碎,不必多说,我知道你还没有死心,你可以在这间屋子里慢慢的想办法,想办法杀死你那些奇怪的想法,我不逼你,离婚的事不准再提,我的耐性不好,当然,你也可以试试,我不敢保证我会不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