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吧。”
王大嘴慢吞吞点了点头,“那回头我们去试试,没准还能从赵家娘子那捞点好处,他们家可是比咱们宽裕。”
“说得不错。”李家新妇咂巴了下嘴,笑得一脸贼兮兮。
快走到家时,赵枝枝才意识到不对劲。
她慌忙掉头跑了回去,周转到老李头家里,拜托他再借骡子一用。
老李头叹口气,“赵家娘子,不是我不借你,而是我的老伙计上次已经病倒了,现在站都站不起来,我瞅着它怕是时日无多了。”
瞧见老李头眼中的伤感,赵枝枝抿了抿唇,试着问道:“李大伯,可否带我一看。”
老李头有气无力地应了声:“好。”
赵枝枝跟着老李头去了马厩,骡子就躺在地上,紧闭着双眼,大喘着粗气,周围全是失禁的屎和尿,看起来确实是一脸败相。
赵枝枝还从未给畜生看过病,但她实在着急,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
老李头叹气道:“赵家娘子,马厩脏乱不堪,你还是别往里走了。”
赵枝枝脸上并无流露出一丝嫌弃之意,反而多了些坚定的神色,“李大伯,让我为您的老伙计看看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