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吧你明日还要修行呢。”
余长生一愣,“甚修行?”
“我给你找了个教拳的,一本拳谱可成不了大道。”
说罢黄正道转头往回走也不管身后的余长生跟不跟着。
“走啊,还愣着做什么?”黄正道招呼了一声。
余长生朝着山外的方向看了眼,“我想出去走走。”
“成!等有人替你守庙且你也有行走世间的本事,那时候天高任你游。”
待二人走远,那人也驾风离开。
余长生不禁问到:“陈太保也是青竹镇人?”
“他说的''陈太保''正是狗蛋他爹陈从,他是青竹山的镇山太保。”
黄正道不屑地说道:“就是青竹山的打手而已。”
余长生嘀咕,“名头怪响的嘞!”
山麓的风不小,黄正道一直走在前用袖袍替身后瘦小的少年遮一些风雪,感受到袖袍被人拽了一下,黄正道回头的一瞬,少年已然走到了前面。
黄正道只觉着少年有意思,一举一动不像是他应有的年纪。
离得老远余长生就看见一簇火苗由远及近,人未至声先到,“余长生我看你真是越来越不知好歹了,怎么还不回家?”
说着空出来的手竟揪着余长生的耳朵,余长生耳朵被冻的麻木,这一下余长生也不由地“嘶”了一声。
云竹挑起灯笼看见余长生身后不远处的黄正道,悻悻地收回揪着余长生耳朵的手,“下次早些。”
三人在庙门口分别,云竹余长生转回庙中,黄正道则是独自离开,离开时还不忘用一种怪异的语调调侃,“武夫底子尤为重要,且不可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云竹眉眼妩媚地一笑,一只手拉着余长生一只手关门,“我俩就不劳烦您操心了,我们会注意的。”
三人中唯有余长生木头似的不知其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