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容太太没我在的日子,过得很滋润。”
“容璟墨,我们都不是矫情的人。”
秦慕苒走到沙发上坐下,眼眸微眯,一惯的清冷:“拐弯抹角,你不累,我累。”
“直白点。”
容璟墨放下手中的杯子,在另一侧坐下,绯唇轻启:“容太太,我们还没离婚,就分居,是不是不太好。”
听到这五个字,秦慕苒宛如听到笑话般,嗤笑道:“没离婚?”
“分居?”
随即漠然道:“别忘了,是你逃婚,把我一个人扔在婚礼上,现在把责任推到我头上。”
“容璟墨,做人还是明辨是非的好。”
她可没忘,他送给她的奇耻大辱。
既然同意婚姻,却又把她扔在婚礼上,让她成为豪门笑话,人人都可以笑话的谈资。
她秦慕苒不是非他不可。
可是他同意了,却让她沦为笑话。
只是三年过去,那段婚礼被忘得差不多。
可是也让她在拉合作时,即便给薄面签了合同,还是被嘲笑,贬低,羞辱。
她秦慕苒,二十年的人生从未被人羞辱,而他容璟墨是第一个,想到三年过往,压制住怒气,逐客明显:“还有事,没事的话,请回,我还要休息。”
望着她眼里的怒意,容璟墨不辨喜怒的眸子,蓦然浸染着黯然,另一侧的手也卷曲着,沉哑道:“你在怪我?”
“不敢。”
“我们相安无事的好。”
容璟墨凝着她,慢念道:“相安无事?”
“你说的意思是假面夫妻。”
秦慕苒毫不犹豫的接话道:“对,这些年不是挺好的嘛。”
“我不妨碍你,你也不妨碍,岂不是两全齐美。”
听完她的话,容璟墨不辨喜怒的反问:“容太太,天下有免费的午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