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歌就是《乌兰巴托的夜》,一首藏歌手法的蒙式歌曲。
前奏一响,乐队的呼麦和长调,再加上马头琴,民族味儿十足又有点宗教意味的空灵和神圣感,就令人眼前一亮。
民族元素的加入会让音乐的意境更加悠远,那是一种穿过风穿过云穿过一切回来的这种感觉。
综合起来的感觉就是共鸣,很强烈的共鸣!
你走了,那么多年
你还在,我的身边
那一天,你微笑的脸
如今闭上眼
我还能看得见
这一段开头就奠定了感情基调,有过一定岁月的人所能感悟到的情感,平淡但又有点回首的苍凉。
金溪善的每一声低吟,都不会经过你的耳膜,而是直接深入你的心,让你顷刻间泪眼模糊。
因为她演唱的这首歌有一种魔力,能够把你的身躯捆住,让你抬头望天,泪眼之中仿佛又见那个人。
你还能与他交流,听他絮絮地诉说,听他严苛的教导。
她的演唱非常的有画面感,仿佛闭上眼你就能看见一片无垠的草原和漫天的银河,一个少女在草原上深情地呼唤一个思念的人。
穿过旷野的风,你慢些走,
我用沉默告诉你,我醉了酒
乌兰巴托的夜,那么静,那么静
连风都听不到,听不到
一个在技术上没有大问题,一个在表现上没有太脱离一般民众欣赏水平的演出,如果加上了演唱者自己的人生经历和几乎快要溢出的情感,怎么能不让人感动?
怎么可以不让人为其叫好?
意境 感情,让人感到沉静,能够把心沉静下来地去感受。
她的情感灌输里是对家乡的土地、高山、草原的情感,尽管金溪善并不是蒙古族,甚至不是华国人,但仅就演绎这首歌而言,她的情绪之饱满不言而喻。
嘿,你在
你穿过风,穿过云
穿过一切,回来——
杭盖:乌兰巴托的夜,那么静,那么地静
金:连风都听不到,听不到
杭盖:乌兰巴托的夜,那么静,那么静
金:连风都听不到,听不到
忽然出现的男女声对唱,虽仅仅是简简单单的两句重复,却犹如神来之笔令人精神一振。
尤其是杭盖的男声一出现,这种超越了生离死别,阴阳两隔的对话变得柔软不已,这一段的情感在前后是孤立的,也是整首歌最柔软的地方。
而令人唏嘘的是,这一段的冲突也是最强烈的,蒙语和汉语交织却不达,男声的神秘,女声的轻柔,把这种距离感拉到了最大。
他们怀念彼此,他们思念彼此,他们抚摸彼此,却言不达意,字不胜匮,相互倾诉却不能面见到对方,他们已经被拉开了一整段的距离。
就在人们以为这种温情脉脉是这首歌的最高点了,金溪善转折般的高音,就啪啪打了所有人的脸。
我们的世界,改变了什么?
我们的世界,期待着什么?
我们的世界,剩下些什么?
我们的世界,只剩下荒漠——
这一段歌词可以说是在这首歌里加的最难懂的歌词了,狂放的怒音,强烈地嘶磨换声点,唱着摇滚歌者小愤青时期这样大而空的歌词,她到底想表达什么?
但可以试着去揣摩,是不是她与父亲进行深度的灵魂对话后,不仅仅停留在了思念的层面上,这种隔阂与思念使她开始思考,她与父亲的世界究竟为什么有着如此大的隔阂?
这与她此时此刻叛逆且狂放不羁的狂放嗓音对应起来,期待着的又是什么?是她空而无物的等待,日复一日的追思?
又或者是只有一片光秃秃的荒漠,无用的荒漠,令她和父亲之间的相隔只有一片荒漠。
不过这都无关紧要了,因为金溪善接下来的一段藏腔,加上杭盖的呼麦,带给了人们震撼到从头皮麻到脚后跟的颤栗感。
这一段的出现,更显得她的演唱更有画面感,仿佛闭上眼你就能看见一片无垠的草原和漫天的银河,一个少女在草原上深情地呼唤一个思念的人。
而且从表现上来说,基本上没有大问题,极致的高音,但给人的感觉并非是为了炫技,一切出现得合情合理,自然能够打动人。
她那一声拖长音的美声吟唱,是一种具有金属色彩的、富于共鸣的音质,刚柔兼备但以柔为主,立刻让平淡的往日时光由于加入美声显得很有歌剧感觉。
蒙语的呼麦也使得高潮部分变得更跌宕磅礴起来,但还是很柔美,是高亢之外的悠远和沉静。
音乐的情感共鸣得前提是情感交集,大多数人的情感是小气的,基于个体的。
情情爱爱的大众情歌很多人愿意传颂;透着一些人生哲理